本帖最后由 山晋大鹦鹉 于 2018-11-28 17:53 编辑
时间:2018年6月11日 地点:喀什老城 不到喀什,就不算真正到过新疆。但要去喀什,得需要勇气。 喀什,古丝绸之路上最后一个最大的城市,是古代通向西方世界的必经之路。 我前三次在新疆都没有到达喀什,不是不想去,是特别想去,勇气最终没能战胜我心中的怯懦。 今天,我来了,喀什! 第一印象:华丽五颜六色的建筑群;熙熙攘攘的各个民族的人汇聚在这里;白鸽在清真寺上空飞翔;琳琅满目的商品使人眼花撩乱;各种诱人的水果、十里飘香的羊肉美味及各种美食;还有顽皮可爱的维族小孩,一副繁盛的异国情调在老城徐徐展开。
↑老城的一面:房子、家庭、夫妻、粮食、小孩,一张图片,一个南疆的世界。
↑棕斑鸠:这可不是家鸽啊,纯野生的,还是新疆特有种。听当地人讲,原来棕斑鸠在南疆挺多的,现在却越来越少了。
时间: 2018年6月13日~17日 地点:慕士塔格峰(昆仑山脉的西端,也可称为昆仑山的源头),苏巴什达坂
↑ 6月上旬的卡拉库里湖,湖水一片静谧,大地一派萧瑟,慕士塔格峰远远地向我们招手,湖右边的路就是著名的“中巴友谊路”。 我踏上了这块土地,此时此刻,站在世界冰川之父的“慕士塔格峰”脚下,海拔4000米的一个平坦的犹如一个广阔大舞台,这里就是“苏巴什达坂”。
地理知识:慕士塔格峰脚下,一道道冰川从山峰中流出,冰川末端的融水形成了一条条河流,一条向北流去,进入了盖孜河水系;一条向南流去,进入了塔什库尔干水系,而我现在的位置就是这两条河的分水岭“苏巴什达坂”,当地的塔吉克人叫它苏巴什大草原。这条河谷就是一条大道,是通往西方的一条大道,是古丝绸之路的一部分。(摘自中国国家地理2010年第7期) 站在这里,望眼四周,群山绵延不绝,对面就是“塔吉克斯坦,很近很近,在这里一个山包又一个山包撒欢,如不注意分寸,山谷里的边防武警会骑着摩托车上来警告你,注意边境线。
↑“世上本没有路,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”——鲁迅 一条土路,不,是一条鸟人之路,面对对面的慕士塔格峰,眼前看似二条简单的车辙印,它是鸟人踏出来的鸟道,在这么大又如此荒凉的区域,找一种鸟,何其不易。
我的家距离这里一万里,对我来说它算的上是一场浪漫的寻觅,最长的追逐,它就是慕士塔格峰冰川脚下的西藏毛腿沙鸡,不巧的是,对面的冰川公园封闭,进不去,在这里稳定繁殖的西藏毛腿沙鸡今年不在这里,如果是你,此时此地你是什么表情,什么态度!和我一起的江西鸟友满脸诧异又突然面露微笑地说,今天没有沙鸡,明天继续来,不相信一只也见不到,被他这么一讲,我缓过神来,好吧,绝不轻言放弃二字。 一天两天,第三天的一个清晨,正在准备努力放弃自己的信念时,两只沙鸡从头顶飞过,我赶紧拿望远镜定位,沙鸡在前方落下了,但怎么也看不见了,开车向落下的位置前行,到达落点处怎么也找不到沙鸡,我转来转去,几个圈转下来,人转晕了,远处江西鸟友用对讲机喊话,一只沙鸡就在你的脚下,啊,沙鸡和环境如此一致,真是自然的魅力。
↑体型大小如鸠鸽,嘴似家鸡,此“鸡”名鸡但又不是鸡。西藏毛腿沙鸡生活在雪山冰川脚下,水源充沛,是唯一不用“携水飞行”的沙鸡。
↑一万里、一只鸡,非禅非物、只在人心。
↑脚下是一种低矮的紫色花丛满坡满山,我驻足、我弯下了腰,细细打量,好艰难的生长环境啊。 就是这里,就是这种一丛丛矮小的开着紫花的植物,却是“西藏毛腿沙鸡”最喜欢的食物。
↑角百灵:群山之中,一只孤零零百灵的歌声,驱走了这里的荒凉和孤独。
↑蒙古沙鸻(新疆亚种):水鸟,一个体长18厘米的小鸟,在4000米的荒凉地带繁殖,这么高的海拔我还是第一次见,真是不可思议。
↑卡拉库里湖边的“细嘴短趾百灵”(指明亚种)。
↑路遇一只赤狐,见了我却视而不见——— 看它那瘦弱不堪的形态,你就明白这里的环境是什么现状。在青藏高原上,有一样动物你会看烦,那就是旱獭,在那样的区域你只要见一只狐狸,个个都是胖乎乎的。这个区域,旱獭和鼠类都少,难怪这只赤狐这么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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